雖然面臨迫在眉睫的研究所面試...可是我還是上浮了
摘自伏媧條約:
「呵呵……」一個體型肥大的男子,臉上的脂肪像是快掉落下來,肚子的凸起的啤酒肚上下搖晃,他瞇著雙眼好色地
望著眼前的黑髮美女。
「喂。」我微微勾起嘴角慵懶地坐在椅子上,黑色衣服的紐扣被解開了兩、三顆。「你坐這裡,好嗎?」
「當、當然好!」肥豬用力的點頭,臉頰上的油脂上下搖晃。
我緩緩的起身讓位,邪魅的笑容依然掛在臉上,望著坐在椅子上的豬頭興奮地
望著我瞧。
「你怎麼走到後面了?」好色的豬頭瞪大雙眼,一臉驚訝地
望著我走到椅後。
一段內用了三個
望字,想必是作者的詞彙量在起草時抓不到其他的代用詞,以至於只好讓相同的字符重新出現。這並不能算是問題,不過可以做為一個日後對文字修飾的練習經驗。我不曉得其他讀者是怎麼認為的,但我在閱讀這段時的感覺是:因為一貫快節奏的劇情推進,因此當上一句敘述還沒有消失,便馬上迎來下一個段落,這時重復的字詞總覺得粉碎了閱讀節拍。
建議代用字:瞧、打量、瞅、注視、看...etc
事實上代用字有很多很多,也不見得複雜化就會讓小說變得生澀難啃。
鏘!
啪滋!啪滋!
叩!叩!
咿——狀聲詞。
雖然適當的狀聲詞使用可以增加立體印象與詼諧效果,不過過於常用反倒會造成一種反效果。
<當然,只是舉例,並不表示以上這篇文章有什麼問題。>
榊一郎的神曲奏界因為慣於使用狀聲詞所以常常看到婊文......這是我在各輕小說版潛水多年的心得。
其實我很喜歡榊君的小說....謝爾烏托什麼時候才能再出場啊~<敲碗>
「付10個紅寶幣吧。」談錢傷感情。
說實在,讀者並不是各個都有興趣去理解故事中的幣值。出現XX寶石幣什麼的,其實是對故事本身的一種殺傷。我還在思考這個原因...
比如說,十萬里爾、一百萬美金、一百法郎或三千第納爾為什麼就不會有這樣的反感呢?
還是這只是因為人類的經驗學習系統中會去主動忽略那些未曾接觸的艱澀名詞,尤其是量詞?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除非這是RPG的跑團Log,否則別去管錢。意思當然不是不能出現貨幣,而是關於貨幣換算與度量衡設定,其實不是個需要描寫的重點。有些設定是作者需要知道但讀者並不需要知道的知識體系。
以上只是評者吹毛求疵的多嘴建議,請自動無視OTZ
「早。」我扭動著身子希望可以爬起來,但天不從人[color=#BF0000]怨,依然爬不起來啊![/color]
天不從人
願最後一篇實在是抓不到什麼好講的,為了寫墊檔文只好胡亂塞一些東西:
對文章整體歸納出的現象,也是我對於創作的一種省思:
直接反映作者當下思考的書寫模式
這種模式有什麼特色呢?
境由心生,直白,容易理解。
弱點是容易被挑戰的文本底蘊。
在最早起步的時候,這是唯一的手段。
反觀最早開始胡亂寫些東西的時候,也是同樣的狀態。
寫文自娛,不需要任何技巧,不需要考慮架構,放空一切讓毒電波爆走的愉悅狀態。
漸漸的打滾了許久之後,開始懂得優/劣,好看/不好看,這樣的殘酷狀態。
想寫,但目的已經不是為了一股單純而寫,而是為了能夠拿出來呈現給讀者。
這是一種對精神的桎梏,但倒不見得令人討厭。只不過心境因此改變了。
會開始去注意"合理性"。
比如本作,身為一個中世紀奇幻文本,其歷史知識是禁不起挑戰的。
雖然我不是啃硬奇幻出身的,不過創作的"合理性"一直是困擾創作者的難題。
當然,"合理性"並不是要挑戰'劍與魔法"的命題,而是趨近"邏輯性"這樣的解釋。
很多時候,我會反思哪個情節或場景是有缺限的,有思考邏輯上的誤差。人是情感的動物,直接描述心中所想的事物,免不了會出現一些問題。例如劇情中出現了西裝、女僕、鎧甲等等。或許在作者書寫的時候,這些元素就很正常的存在於故事中。
但西裝與女僕或鎧甲在真實世界中,是怎麼形成的?
在什麼樣的文化背景下形成的?
老實說我不知道。
所以我會產生莫名的恐懼,對未知的恐懼,對自己的架空世界認識不清產生的恐懼。
或許很多人會試圖進行合理化,矯正認知偏差,減輕罪惡感。
有些人選擇無視,反正這同樣不是故事重點,合理性和好不好看一點關係也沒有。
然後,我該怎麼面對創作?
或許我還需要好幾個"半年",繼續在這樣的無聊問題中掙扎。
推一則婊很大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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