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人柱們消失了呢。
不過那不是重點,墜天使小姐─也是這首歌曲的核心人物,開始對大家打了聲大大的招呼。
「大家好!我我我是米娜‧凱特薩耶。」
天使一般的聲音,悄悄地響起了。
名字、容貌,在大家的心中與某個人有著令人訝異的重合。
「很感感感感感感謝大家剛剛能聽我這樣一個校外人士唱…唱…唱…唱…」
與熟悉的容貌不同,這名天使(同時是魔女)是個十分害羞的人呢。
「嗨嗨嗨嗨,天馬爹蘇!米娜姐你還好吧?」
看到米娜結巴到極點的害羞模樣,不是主持人的天馬君越俎代庖的接手了文文的工作,搶先一步將可愛又性感的米娜姊姊的嘴給堵上。
讓這位害羞的後勤姊姊再這樣結巴下去,演唱會就不用玩了哪。
「啊?嗯嗯,沒問題的天馬弟弟。」
天使小姐因為熟悉的少年登場了,所以終於安分下來了哦。
「是說米娜姊姊壓力不小呢,晚點回家就能抱著萊特睡覺了!放心放心!」
文文也拍了拍米娜的肩膀吐槽,太害羞的大姊姊是會被吃掉的哦!理性跟操節的意味。
「可是小萊特從國中之後就不跟我睡覺了………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拐說出了自爆台詞,米娜害羞的遮起了臉來。
國中之後就不睡在一起了→國小之前都睡在一起→每天都聞香香→家人→姐姐,而且屬性是極品冒失軟妹子。
不少人(特別是男的)都在內心裡平身低頭霸了,為什麼冰山帥哥連家裡的親姊姊也是這種極品啊!
一想到自己家裡的都是凶暴兇惡兇殘三重奏的姊妹,不少男生的臉上都出現的心靈創傷的表情。
「冰山大人真是溫柔呢。」
肯定是因為姊姊很黏人,所以忍到國中。
「萊特真是帥人。」
而且絕對是義正嚴詞的告誡,所以才能忍到國中。
「恩恩,因為是人家自豪的弟弟哦!」
雖然害羞,但是米娜說到可愛的弟弟就不自覺得挺起胸膛來。
「人家真的很謝謝大家,希望大家以後能跟萊特做好朋友哦。」
像是個小雲雀般的害羞宣言,天使米娜小姐對大家揮揮手,可愛又性感的模樣更引來了不少的口哨,天馬跟文文同時一臉壞笑,他們兩人似乎都預見了某人的黑臉型態了呢。
就這樣,既是天使又是女妖的米娜姊姊下台了呢──天馬跟文文隱隱約約聽到的混亂聲全都是幻覺,像是什麼〝今天晚上妳們死定了〞、〝就算道歉也饒不了妳們〞之類的,絕對不是該出自於王子口中的台詞呢。
「好了好了!接下來就該我了哦!」
沒有帶著吉他上台的天馬,拿著麥克風的模樣相當自在,原本整齊的舞台服裝被這名少年稍稍解開了鈕扣,凌亂的模樣意外的有點成熟的魅力呢。
「等等,你平常沒這麼帥吧天馬君?」
文文意外的吐槽起來。
「喂喂,這甚麼流星(失笑)王子啊,平常明明只是頭豬而已在裝啥帥啦?」看戲狀態的灰髮少年很及時的吐槽了一下,順道沖淡腦海中某三道人柱的爆笑光景。
「吵死了!我本來就是美少年吧?」毫無猶豫的挺胸,天馬很自豪自己是俊男美女的後代,反正品行沒那麼遭就OK了!
「OKOK飛天紅豬俠上吧,反正不會飛的只是頭豬。」以意味不明的吐槽作出回應,硫一副懶得理會的樣子。
帥氣甚麼的跟我沒關——灰髮少年是這樣想的。
「好好好,這麼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呢(棒讀)!那就讓我們期待一下吧?由上白澤天馬君所帶來的歌曲。」
文文一臉眼神死,棒讀到這種程度也代表天馬實在是非常猖狂呢。但吐槽的兩人都很清楚天馬猖狂是有本錢的呢。
白凰院家雖然一家子男人有八成以上都是精英人渣,但同時也是精雕細琢配種出來的美男子家系,在一家子俊男美女的優越影響下,天馬會如此可愛俊美也沒是沒有理由的。
「你們兩個晚點給我後台見,這種有氣無力地介紹算什麼鬼啊!」
天馬反吐槽,場子沒被炒熱反而冷了下來了啊!前台的文文態度糟糕也就算了,後台的阿硫更該死!
「反正你平時就在脫力耍呆,這也不過是中肯評價而已,認了吧!」立德不忘再落井下石一下,雖然還想追加有關於鬼畜個性的一刀,但是想想還是先算了吧!
「真是的!就不說名字了。」
天馬沒好氣地嘆了聲,這三個坑爹的混蛋。
「反正等等就有名字啦。」
燈暗了下來,喧鬧的人聲也漸漸的停歇下來,而成熟與可愛並存的性感嗓音,唱出了清澈的歌聲。
「夢で逢えたら ほら(如果能在夢中相見)」
清澈簡單的吉他旋律,與簡單卻充滿渴望的話語,劃破了空氣。
「どんな言葉で君を抱き寄せる(應該說什麼將妳引領到我的懷裡呢?)」
手持著麥克風的天馬,楚楚可憐的可愛與性感滿點的成熟,二合一的誘惑表情,勾引著台下所有的大姊姊們──尖叫。
「幹,這誰啊。不對我應該吐槽的是這誰的聲音才對啊。」硫的吐槽小聲地響起。
「靠腰這是哪招,這種完全會把人勾走的魔性聲音是誰啊。」立德也是無奈吐槽,畢竟這聲音完全就是可以把一些單純的小女生勾走的感覺,總覺得會是那種去酒吧可以勾上一個當晚伴侶的等級啊。
「誰にも邪魔されない 真夏の夜に……(任誰也不能打擾 於這盛夏之夜……)」
加快的間奏,節奏飛快的共鳴起來,可愛同時深沉的歌聲,將耀眼的霓虹燈光照樣了整個舞台。
舞台與之前的風格全然不同了,性感與喧鬧並存的夜店風格,還有下降打開階梯,讓以天馬為首的樂團成員們,能在整個場地自由喧鬧著。
可愛與性感並存的天馬,慵懶優雅地走了下去,而浮空的舞台階段載著布萊克,孤獨卻合群的閃爍綻放。
貝斯與吉他的雙重彈奏,慵懶卻搖滾十足的旋律,還有立德keyborad簡單卻動感的節奏,是夜之世界中最棒的景致。
少年在觀眾面前站定,呼吸間距不超過一公尺,魔性的微笑隨著歌詞炸裂綻放。
「瞳とじれば ほら(合上眼睛的話)
夢の中で今夜君に逢える(今夜便能於夢中跟妳相見)」
深邃且性感,可愛又純真,兩種完全相異相反的音質,融合唱出了誘惑的歌詞,天馬完全忽視掉眼前學姊學妹們的尖叫,唱出了今晚最棒最有問題的歌曲了哦。
「疲れ知らずの夜さ 朝が来るのも忘れて(在這不知疲倦的晚上 連早上會來臨也忘掉了)」
「もしも逢えたら ほら(假如能夠相見)
どんな言葉で君を抱き寄せる(應該說什麼將妳引領到我的懷裡呢?)
誰にも邪魔されない スロウな夜に……(任誰也不能打擾 於這漫漫長夜……)」
無雙的歌聲拉長了,象徵著今夜不眠的歌曲性感的炸裂,吉他與貝斯將整個歌曲,帶到了下一個感性的世界去了哦。
舔了舔舌頭,可愛妖豔的少年綻放歌詞。
「夢と君と現実と僕でなら(有夢境與妳以及現實與我)
人生感動巨編の出来上がりです(便能完成這人生感動巨集)」
天馬唱出了,稍稍有點神祕的歌詞呢。人生就是一篇故事,只要有夢、有妳、有現實、有我,就能書寫出讓人感動的經典巨作。
「叶わぬモンばっかりで(明知道是無法實現)
難しく考えたとこで(經深思熟慮過後)
生きてるうちの三分の一くらい(活著約三分一的人生)
楽しまなきゃ損なんです(如不好好享樂可是一大損失啊)」
雖說是這麼說,但是做起來好困難啊!天馬的歌聲宣示著現實的苦惱,共感了所有的人,剩下來的人生有必要讓自己這麼忙嗎?為什麼不能開心一點呢?
那麼,就來享樂吧!
在高昂的節奏下,少年唱出了可愛與誘惑的歌詞,一起墮入深邃的夜晚中吧!
「瞳とじれば ほら(合上眼睛的話)
夢の中で今夜君に逢える(今夜便能於夢中跟妳相見)
疲れ知らずの夜さ 朝が来るのも忘れて(在這不知疲倦的晚上 連早上會來臨也忘掉了)」
重複的歌詞,卻是不一樣的感性,性感洋溢的歌詞讓呼吸都充滿著享樂的愉快感,不論是來的人還是沒來的人,都冥冥之中被歌詞的放浪感帶領著,忘掉這一切的憂愁,盡情的享樂吧。
「もしも逢えたら ほら(假如能夠相見)
どんな言葉で君を抱き寄せる(應該說什麼將妳引領到我的懷裡呢?)
誰にも邪魔されない スロウな夜に……(任誰也不能打擾 於這漫漫長夜……)」
魔性的歌聲與節奏,進入了不眠的悠長節奏,霓虹燈光的深沉閃爍,隨著吉他的劇烈搖擺,節奏越來越深沉美麗,彷彿不會停止一樣的樂音,就這麼隨著吉他與鼓聲,還有貝斯的放蕩持續下去。
台上的少年們,深深的沉入了這份獨特的樂音之中,比起任何人都要來的更有魔性、更加入迷的樂音,這份個性與魔性,美妙到極點的綻放,將上白澤天馬的完全的暴露出來。
樂音的主人隨著越來越高的吉他樂音,越來越深入了觀眾之中,耀眼的燈光開始集束在他的身上,而後──
「それでもやっぱ辛くて(儘管痛苦還是揮之不去)」
跟著節奏嘶吼出的歌詞,唱出了活得的苦惱。
「想いを届けたくなって(但仍想把心意傳達給妳)」
即使如此,還是有想要說的話,魔性的少年眨了眨眼,甜膩到極點的性感洋溢而出。
「生きてるうちの 三分の二だって(活著約三分二的人生)
君に逢いたくなるんです(也是惦記著希望能跟妳相見)」
所以就在這裡,少年唱出了魔力滿點的斷句,在這邊、就在此處,這個地方,就是你我重逢的地點,在這不眠的夜晚,少年甜美魔性的笑饜,彷彿想要融化所有的女孩們一樣。
「一度きりでもいいさ(即使只有一次也好)」
從無到有的樂音,與歌詞中哀求的渴望重合了。
「今夜だけは君の夢を見させて(讓我今夜夢見妳)」
緩緩地從人群中走出,少年的手牽住了某個人的纖纖玉手,彷若牽著夢中彼端的那個人一樣,引領到了舞台的前面,緩緩地被拉了上去。
「臆病だった僕に きっとサヨナラできるんだ(我一定能夠跟怯懦的自己說再見)」
性感可愛並存的轉過了身,聚光燈的耀眼讓所有人都為之一亮,妖豔的少年將美麗嬌小的歷史老師放在懷中,開始跳起了舞蹈。
「啊啊要溶化了……」「小王子!小王子太萌了!」「哈啊哈啊……天馬弟弟……」「這麼可愛的男孩子太棒啦!」「來陪姐姐聊一個晚上如何?」「來,跟大姐姐抱抱,戳進來也OK喔!」「啊啊好想對臉頰呵護舔「那是我的你少來!」閉嘴啊你這三八!」「咦等等那不是上白澤老師嗎!?」「老師你不能獨佔啦!」「平分!平分!一天三人!」
如期待般——也彷彿是被狙擊般——充滿黃色氣氛的尖叫跟暴動聲在台下響起來了。
而理所當然的,可以看到受害者的女子、少年的姐姐大人、可愛的大姊姊老師慧音小姐,一臉混亂到極致的模樣呢。
「啊~啊~爆發了呢~」立德從控制面板那邊看著台下如此感慨著,這個歌詞配上這舞步,加上絕讚的年齡差,根本就是最棒的戀愛配菜組合,不管是覺得年紀小一點的戀人也OK的大姊姊們,或是希望有成熟男性像這樣帶著她們的小妹妹們,無一不是在尖叫爆發。
而似乎打從一開始就不在乎這份混亂,還有懷中的姐姐僵硬的模樣,天馬黏巴達似的舞動與歌聲,還在繼續呢。
「もしも逢えたら どんな(假如能夠想見 會是怎麼樣的呢?)
ラストソングで朝まで踊ろうか(在最後一曲一起跳舞至早上吧!)」
假設的問題,讓少年的舞蹈更加充滿了渴望,但這一切都是夢境,所以一切都能實現。加重的樂音跟歌聲,讓少年引領著混亂卻美麗的她,更加的躍動著性感的舞。
「誰にも邪魔されない 真夏の夜に……(任誰也不能打擾 於這盛夏之夜……)」
不會讓任何人阻止的,這幻夢一樣的夜晚,就在面對面的對視熱舞之下,進入了餘韻的迴盪。
「夢から覚めてしまうほど(就如快從夢中醒來那樣)」
緩慢的搖滾樂音沉穩的過去,黏巴達的熱舞依舊不會結束,少年的呼吸與歌聲似乎會黏上女人的皮膚一樣,令人心醉起來。
「You & Me でIt's Show time 君と二人(與妳兩人的))Dancing All Night~」
正因為不會結束,所以舞蹈還是繼續的呢!比之對照與剛剛大姊姊們的熱情,美少年代表的天馬用更加暴力的煽情反擊了回去,在聲音聽不到的地方,似乎傳來了一些微妙的爭執呢。
「夢から覚めてしまうほどに……(就如快從夢中醒來那樣時……)」
惡魔般的少年壞笑的將自己融入姊姊的脖頸間,低啞的唱出了不願清醒過來的歌詞。
「Hey!you and me!」
就妳跟我,在這夜下徹底的沉醉吧。
低沉下來的霓虹與聚光燈輝,就這樣淡淡的消失殆盡,留下了漸緩消失的音樂還有不甘心的尖叫聲呢。
沒有過十秒,一陣奇妙的乒乒乓乓的聲音之後,稍稍有點凌亂的阿硫跟立德就這樣被丟上了前台呢。
「渾帳……射命丸你這死烤雞……」
身上不知怎的破破爛爛的灰髮少年好像屍塊一樣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其詭異度瞬間讓場面稍稍安靜——說直接些就是自重——下來。
「不過看來我們的出現還算有效嘛!還有台下那隻死烏鴉等下妳就死定了!」雖然他們倆沒辦法破除文文的校內無敵傳說,但是有隻魔女可以!
立德就在這樣的狀態下,看著眼前的瘋狂景象漸漸被平息下來了呢。
果然六英豪帥哥就是有用。
「嘛那確定事項了不是?就算天會饒富地會饒恕我也一定會在上課偷偷跑去踹掉她的椅子啊渾蛋。」
接過立德的抱怨,灰髮少年儼然就是一副不想甩這鬼舞台的反應,渾然不存在任何司儀主持該有的樣子。
「你們兩個真的有心上來當主席嗎?」
不知為什麼這個吐槽還真是清晰呢?台下的人似乎異口同聲地說出了自己的感言。
「常識地思考的話當然是NO啊!」作為主持最不該出現的發言被灰髮少年毫不猶豫地噴出口了。
「台下的各位看我們這個樣子像是心甘情願的嗎?」要白爛就一起來白爛,這下連騎士都墮落啦!
〝那還不快點結束啊你們兩!〞似乎吐槽起來的都是男生呢,過半數的人全都比了中指,不論是高中生還是國中生,連大學生都來參一腳啦!
「那我倆就先告退啦!最後再來一次介紹:已經達到銀白高溫的熾熱白炎,藤原妹紅同學所帶來的Virgin's high!」立德最後維持了一點職業道德,再一次的用別的方式炒熱了場子。
「多多支持多多支持!記著多歡呼啊你們這群臭男人!」常識甚麼形同放屁般拋棄掉的硫在跳下舞台滾走之前不忘叫喊。
「Please call me maiden sky girls.」
空虛的空氣中,低沉的少女嗓音震裂了整個空間,低啞的吉他聲響扯裂了所有的人心,彷彿將萬物給徹底破碎殆盡。
「Rising crazy?」
沉重迴盪的金屬樂音,象徵著反叛與不受拘束的瘋狂,在這一片令人啞然的嘆息之中,兩名少女一左一右的登場了。
左邊的少女有著一頭俏麗的藍色短髮,冰晶般純真無垢的臉蛋現在被其相對應的寒霜所冰封,酷帥妖豔的狂野搖滾風格裝扮,雖然暴露但更多是酷勁十足的印象。
右邊的少女則是一頭淡櫻色的柔順短髮,如同妖鳥雲雀般的秀麗小臉也深沉如夜下的妖魔一樣,同樣的狂野搖滾風格,卻嶄露出更多女人風味的邪惡甜美。
「Don't worry we are the sky girls.」
而下一個歌詞的低啞呢喃,將聚光燈聚焦於舞台的正中央,白銀色的烈火鳳凰,以同樣一身搖滾風格的小可愛裝扮,現身在舞台上。
「…do want to do?」
歌詞的結束,帶來了被銀色網狀絲襪所包裹的大腿的用力一蹬。無限的七彩霓虹光輝,將整個會場墮入了瘋狂的搖滾之中。
為之一亮的舞台上,出現了已經換好衣服的身影們,電音與金屬的混聲動感,也反射在他們的身上。
太陽王子與光之皇子,甚至是布萊克都換上了充滿味道的重金屬搖滾背心,更是多了放浪不拘的味道呢。
而身為這個樂團中唯一的keyborad,代打的莉莉卡與舞台上的少女們身穿同樣風格的衣服,狂野的美妙景象更是引起了劇烈的尖叫。
「果然有夠帥氣的啊,怎麼跟前兩輪落差那麼巨大……」
望了望舞台,再瞄了瞄後方被深紅女僕們罰跪——差點就要好像某些黑道一樣跪烤熱的鐵板——還被逼在胸前掛個〝今後我要自重〞的牌子,憂鬱得跟饅頭沒兩樣的大姊姊組,灰髮少年一臉感慨地翻看歌詞。
「這方面我不予置評。」相對於另外兩人,剛才在立德這邊的至少也是自己的戀人跟有著特別關係的大姊姊,對於這方面的接觸他倒沒什麼抗拒,而事實上,小雛也因為算是新人(?)所以而沒有被列入這邊這隊的懲戒營裡,不過她還是先暫時躲了起來就是了。
就在兩人各種意味上享受著好不容易到來的平靜時,奔放的吉他顫音進入了下一個轉折。
「照れた目を鋼鉄の肌 (羞澀眼神被鋼鐵的肌膚)」
將重量支撐在麥克風架上,稍稍有點頹廢的白銀鳳凰低啞的唱著歌,她是被包裹在火焰與鋼鐵之中的聖少女,充滿墮落與再生的不祥鳳凰。
〝包んで 隠して〞(包覆著 隱藏著)
甜美妖異與凍結冰寒的雙重歌聲,從鳳凰身旁的兩位小可愛口中呼吐而出。
「フィットしたFever握れば引かずに(如果適合的Fever抓住不放的話)」
嫣紅如活的大緞帶,毫不修飾卻如同公主般的美麗長髮,與叛逆十足的搖滾裝扮,形成了唐突卻又和諧的異樣美麗,挺俏的身段,讓平常就算穿著水手服也是男孩味道的少女,變成了妖豔卻又酷帥的美麗鳳凰。
〝イクだけ(只是這樣)〞
可愛又酷帥的合聲毫不停歇,與鳳凰一起綻放的美麗是如此的耀眼。
「骨の髄 惚れた空 Get down!Bang! ワームを撃つまで(在骨子裡 所向往的天空 Get down!Bang! WORM直到擊落前)」
外表是少女,骨髓之中是戰士,憧憬著未來的白銀鳳凰的跺步聲響,隨著她伸出的槍擊手勢,朝著天空的虛無之敵瞄準過去。
「キメタ覚悟集めて Together fly(凝聚覺悟直到堅定 Together fly)」
如同槍響般的動作,射穿了所有人的心,歌詞中的覺悟堅固到連鋼鐵都會被擊穿呢。
〝争そいに 微笑みは(在競爭當中滿足而微笑)〞
三重天女的歌聲,和鳴的旋律震撼了整個世界。
「渡さない Fighting dream(絕不交出 Fighting dream)」
鳳凰的天女,伸出了纖細白嫩的手,將夢與戰意全都掌握在手中,絕不放手的意志與高昂的歌聲,進行到了高潮的節奏之中。
「愛に胸焦がしたままで〝Wing sweet goddess sky〞(愛持續在胸前燃燒〝Wing sweet goddess sky〞)」
天女與天使們的交錯合唱,渴求著自由飛翔的歌聲,白銀的鳳凰撥弄著身後白銀的長髮,如同燃燒起來的烈火一樣張揚美麗。
隨著節奏,身體不自覺的稍然舞動著,雙重的天使那稍稍低沉的歌聲,讓心情更加的高昂起來。
「生きたい 壊れてもJust believe in 〝Brand new pain outside〞(想要生存 就算換掉也要Just believe in〝Brand new pain outside〞)」
沉重卻閃耀著生命的光輝,鳳凰的美少女露出了與其形象完全相異的妖豔微笑。那樣的美麗足以讓台下的每個人都無法呼吸,只有隨著她的跺步聲響起時才能清醒。
「果然對外一個樣對內一個樣啊這幫傢伙……」
作著意味不明的感嘆,硫的眼睛不時從歌詞上面跳到妹紅身上;對於接下來就要跳上去名為舞台的處刑場的灰髮少年來說,那跟鳳凰一樣耀眼的銀髮美少女能夠讓他轉移注意力已經是相當出色。
「平常跟那個蓬莱山吵嘴的時候倒是有夠男人……啊,果然在下面叫囂。」
視線移到了台下某個咬牙切齒的黑髮美少女身上時,硫很自然的讓視線停在比手劃腳不知道在嚷著甚麼的少女『蓬莱山 輝夜』身上。
基於奇妙的理由跟妹紅成為了永遠的好敵人,各種意味上都與她不對頭的輝夜現在也在舞台下面用力的叫喊著。
跟平常沒兩樣的行為,總讓阿硫覺得她在應援還是怎樣,整個就是奇怪兼逗趣。
「拜託拜託,千萬不要現在出來惹事啊……」再怎麼說好歹也是在這種演唱會上&是四大公主之一,這個時候來拆台的話各種意味來說很大條啊!立德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先派人把她拉下去了。
「救いの日が見たいの〝Love and joy on the earth〞(救贖之日所見到的〝Love and joy on the earth〞)」
阿硫吐槽與立德皮皮挫的同時,歌聲並沒有停止呢。
鳳凰的天女依舊高鳴著激昂的歌詞,交雜著美麗與帥氣的動作,渾然天成的模樣讓她更像是個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樣。
「あげるよ 命を宙に Kissing dive(快獻上吧 存在於宇宙的生命 Kissing dive)」
伸出纖細玉手傲然一指,高雅傲然的宣示著自身,喧鬧的高潮來到了終點,鳳凰的烈火光輝從台上逐漸熄滅。
「Oh! Pretty lady's sky girls. Fate understood? Innocent red last arms」
短促的節奏、飛快的歌聲;流離的眼神、鮮明的動作,天女與天使的抗戰之歌,終將到達終點。
妹紅隨著高昂卻開始漸漸平息的歌聲,緩緩地轉過了身離去,這樣瀟灑的動作與逐漸熄滅的燈光下,迎來了瘋狂的尖叫與掌聲呢。
「帥酷勁不良少女變成了美豔的天女小姐呢!真是超讚的啦!」
這邊這個烏鴉,跳上來狂比拇指了呢。
只是,稍稍有點冷淡的感覺呢。台下的人反應雖然不錯,但目標都是在剛剛大變身到讓人訝異的妹紅身上,這點讓超級記者文文小姐可是有點不爽。
「喂!就沒一個能夠吐槽我的人嗎!?吐槽剛剛的妹紅小姐也好啊!專門吐槽的都死哪去了!求支援啊!」
說支援,支援馬上就到了。
一腳下去,依然沒換衣服的立德毫不客氣的朝文文的屁股就是一腳。
「OK,大家都知道死狗仔的發言不需要去管,接下來既然是我上台來接力,大概也猜得出來下一個是誰了,是的,就是那位常喊自己超窮的死窮鬼!他將為大家獻上最適合他的歌,飛在天空亂咬人這點實在是非常適合他!而這首歌就是──」
立德的手抓著文文的同時,同時對台下的人比了一個動作。
宛若開槍一樣的,碰!
「WILDFANG!」
金屬色的音律一瞬洗去了勉強回復的平靜,氣氛在毫無先兆地狂熱起來的激奏中再度燃起。
隨著舞台氣場的度變換,灰髮少年已從幕後衝跳而出;即使只是相對比較地味的獸紋皮外套以及磨損過的牛仔褲,在硫那獨特的躍動感底下亦獲得了奇妙的協調感。
「研ぎ澄まされた爪を立て!今輝くために、この牙を剥け!(伸出磨利的爪子吧!為了展示光輝、露出你的獠牙!) 試練は乗り越えられない人に、襲いかかりはしない!(試煉可不會襲向無力通過的人!)」
跟平常印象完全不同,張狂激情的歌聲隨著灰髮少年的吼叫聲跟樂曲展現連攜,在吉他音暴烈的曲奏中宣示著其存在感。
可愛的天馬君此時隨著阿硫獸吼般的歌喉鼓動之下,也變成了相對應的野獸一樣瘋狂搖滾起來。
樂曲的激昂瞬間點燃了會場的氣氛,被鳳凰天女帶起來的高昂氣勢瞬間變成了更加劇烈的大火。
就在這瞬間,獠牙的灰髮少年開始引領眾人進入了這野獸們的深夜。
「作り笑い、そのままなの? 幸せなの?嘘はない?閉じ込めてしまうことが……(強顏歡笑、還想繼續?那算幸福?沒有謊話?閉藏自己這種事……)」
微微緩下的曲聲與硫那猶如提問質問的語調中帶動彼此,
小空、萊特、天馬、布萊克……彷彿要在四人身邊巡走一圈,難以稱為舞蹈的跳步輕躍在這刻卻是更進一步地突顯著他那自在的歡愉狂熱。
「——賢く生きることじゃない!(——才稱不上明智地活著!)」
彷彿是打從心底的吶喊,又似是不顧場面的吼叫,讓人感覺與其在激唱高歌更似是猛獸怒號,灰髮少年悍然表達著自我意志的曲音混雜於四人的急促的奏樂中,迴響場內。
「右に倣え、それでいいの? それじゃただの機械じゃない?(隨波逐流、這樣好嗎?那不就是機械而已?)」
彷彿跟曲律歌詞共鳴起來,遠比平常來得投入的硫不作掩飾地展露著他嘶吼而出的聲音。
連向來甚少以激昂手法表達其情緒的四人,也彷彿在灰髮少年那野性的引領下作出了同樣狂熱的連攜,讓飛揚的熱汗在燈光下彈起片片璀璨。
「冷たい体の中の……熱い魂を、呼び覚ませ!(把潛藏在冰冷體內……那炙熱的靈魂、給喚醒吧!)」
灰銀色的野獸轟咆。
浩蕩地吐起高昂的呼號,爆發起激情的奔流讓舞台下的男生們也跟著叫喊起來,讓奏樂聲在眾聲歡叫下滑進第二波激流的起奏。
「誰も皆胸の奥に眠る『野性』を宿して……(誰人心底都沉眠著『野性』……)」
漸漸鼓譟起來的律音節奏進一步加劇,在天馬跟萊特的伴奏下,灰髮少年的聲音很自然地低沉起來,醞釀著下一波劇烈的激情。
「時には鎖外して——(偶爾掙脫枷鎖——)」
跟隨著硫那張狂的聲音,狂野起來的鼓音也彷彿要準備飛騰起來似的絢爛狂奏。
「——血を流せ!(——奔燃血性吧!)」
灰銀色的猛獸翻騰翔空。
隨著那似要向觀眾進擊的歌曲踏入最狂最野的轟烈部份,灰髮少年彷彿放任身體奔放一樣彈起來翻了數圈,在著地同時把那狂野起來的激情歌響絕唱傾吐。
「這算什麼?緣日模式再開?他不要命了啊?」立德在台下如此吐槽,這樣耍帥的話他的後宮旗只會插得更死吧!
「研ぎ澄まされた爪を立て!今輝くために、この牙を剥け!(伸出磨利的爪子吧!為了展示光輝、露出你的獠牙!)」
彎足弓身,以奇妙立姿站在舞台上面,灰髮少年的右手肆意地指向觀眾環掃而出。
彷彿是挑釁,彷彿是質問,彷彿是不滿,硫那莫名的激情伴隨著歌情迴響薰染著舞台下的人們——跟歌曲共鳴同調的肆意吼叫卻是不曾停下,完全把腦內解制給一時性地拋到天邊去的灰髮少年放縱著自身的咽喉叫喊著。
即使嗓音已經沙啞,凶猛的野獸亦不會因此卻步,在他身旁的損友甚是乘著高潮奏擊出更為荒狂的節奏,讓撼動觀眾身心的巨響炸裂在舞台之上。
「裸になって、解き放てば、悲しみも消せる!(裸露它、解放它、哀傷亦會隨之消散!)」
暴發的轟鼓彷彿雷鳴般亂響,混雜在結他的急狂演奏之中,卻也沒有因此蓋過灰髮少年近似怒號的絕唱。
隨意順著狂野音律擺動手腳身體,硫那彷彿隨著歌曲將要沖上終焉高潮般甩脫了束帶的散亂灰髮,在舞動的燈光下更加顯眼地揚動。
「少しはみ出しても構わない!君は君のために我武者羅になれ!(稍為脫軌也沒差!你得為自己而捨身無懼!)」
狂野甚至是凶悍的嚎叫沖擊著舞台上下的人們,那順從歌詞而一直怒號,沙啞錯亂的吼叫聲反而更具魄力。
與激奏著高昂音曲的摯友們四目交投之後會心一笑,灰髮少年嗓調間那份對自由的渴望依樣不變,激烈演唱著的嘶啞轟咆甚至染上了更為飛揚奔放的衝動。
為了沖出名為理性的鐵籠。
為了讓舞台的熱情燃燒殆盡,沖到白熱的頂峰。
「試練は乗り越えられない人に——襲いかかりはしない!(試煉可不會——襲向無力通過的人!)」
野性的鼓音疾走,狂亂的結他彈跳,伴隨灰髮少年那再度順隨激情翻空的舞步動作,在充滿躍動感的踏地巨響間步至最高點。
然後,在灰髮少年唱完了最後一個曲音之後,他的動作也突兀地停下,兩旁的鼓聲跟結他聲也相當一致地在瞬間頓止。
燈光不知不覺的變回了正常的待機狀態。
狂野的,荒誕的,自由奔放的,五名少年的共奏讓在舞台仍然殘留著終盤全面誘爆的野性迴響時,爽快地劃下了句號。
「……呼……呼……感謝大家沒扔我雞蛋啊喂!」
呼吸已是荒亂起來的灰髮少年綁回束髮的繩子,用著跟平常無異的散漫態度隨意作了一禮。
「好了咬夠!這一分四十秒我就拿去啦!主持接手!」
不待歡呼聲沖淹舞台,硫扔下了後半句之後就給它跑回後台,交棒給負責維持氣氛的主持們。
「OKOK,看看這隻平時在節能模式的死窮鬼動起來是多麼的『震撼人心』啊!有沒有新人想加入追求或是砍了死窮鬼的行列啊?」
理所當然的,立德的話瞬間把場子整個搞冷了,不過這貨也不介意就是了。
「就算剛剛變帥了也不代表這貨就不是死窮鬼了啦。」
文文,神吐槽!伸出的手帥氣的將手背拍到立德的胸膛上。
「沒關係啦那不是重點,就算真的有,那最好還是先聽聽下一首吧!有一就有二,接下來的是跟死窮鬼的關係匪淺的某位老師獻上一曲,說到這邊大家也知道是誰了吧?是的,就是前陣子新就任的聖白蓮老師所帶來的:STRAIGHT JET!」
「高中部最笨最棒的軟妹子老師帶來的可愛歌曲絕對不容錯過哦!」
嗯,各種意味上惡意滿滿了這兩人。就在這兩個渾蛋退場的瞬間,輕快如在天空漫步的樂音飛快響起了。
同時間──
在立德跟文進行交接的同時,滾回後台的硫已是快手快腳換回平常的制服身姿,一臉淡定的樣子。
「好,看戲時間。」
這傢伙果然死性不改啊。
「恩,是看戲時間。」
不知何時,表面上是軟妹子實質上的渾蛋狗仔,射命丸文文從左邊架住了該死的窮鬼君。
接著有機會挖坑就絕對會挖坑給人,特別是眼前這隻死窮鬼的墮落騎士,立德卡爾克則是從右邊接手。
「……等等,接下來我沒有需要登台的部份了吧?還不能休息?」
遲來的緊張感跟疲憊感讓死魚眼瞬間回復,灰髮少年無奈的對兩人問道。
「沒有說不讓你休息啊,只是請你到台下跟咱們兩個一起休息而已啊。」
這邊這個狗仔,笑容甜甜,讓人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呢。
「嗯,是不用登台了。」
跟狗仔默契十足一起架著阿硫的立德,保證的笑容非常爽朗─
「但是身為最該看到接下來演出的,當然要去搖滾區近距離接觸囉~」
但接下來立德的笑容很邪惡!非常邪惡!重點是丟去搖滾區還可以順便一起搞定!被處刑的意味。
「嗄?」對節目表的認知只到自己完成名為扒演實為陪葬的部份,沒有留意到後盤內容的硫一臉不解。
可是在舞台上又跳又叫折騰了好一會之後也有點倦的他也沒甚麼力氣跟心情反抗,被兩人拖曳著移動。
後台來到前台其實不算太遠,說實在話這也是因為方便要表演的人馬上可以從前台觀看的地方馬上到達後台這樣。
而輕快卻稍稍有點勘長的節奏,隨著三人進入前台的瞬間即將畫下句點,這時候立德阿硫跟文文三人,才看到這堪稱華麗可愛的出場。
蒼天藍的背景、從天花板直接垂降下來的舞台──上面站著一個可愛又有點迷糊、母性滿點同時又感覺是個妙齡少女的女人。
「…………啊。」
不到半秒,硫就理解了立跟立德兩個渾帳把他拖到觀眾席最前列位置的原因了。
在他眼前出現的是披著紺藍色辛身長裙的女神。
與哥德式長裙彼此突顯著存在感,淡白的和式內襯上衣跟猶如夜空一樣的濃紺色作出了美妙的配搭,同時跟那樸素的黯紅長袍互彼輝映。
隨著曼妙地走下垂降舞台的步姿展現,花邊裙擺輕揚出片片猶如水蓮般的優雅漣漪,讓那可愛的美貌更加耀眼。
就在阿硫徹底因為鄰家姊姊的超美麗畫面徹底傻眼的時候,台上的女神觀音美女大人可是笑著──開始唱歌了哦。
「眩しい風のなかで描くよ 君の笑顏(在炫目的風中描繪著妳的笑容)
素直になれる瞬間(在變得坦率的瞬間)」
清麗直白、氣場滿點的歌聲傳來出來,任何人都會見到的東西、任何人都能坦率的瞬間,那個場景彷彿在所有人面前展現。
「小さいなことで搖れる 弱い自分が悔しい(只因小事而動搖心靈 對於弱小的自己十分懊悔)」
白蓮花一樣的她,在台上隨著節奏晃動著自己的身子,微微瞇上的雙眼,充滿著小小的後悔與懊惱,更多帶著令人憐惜的慈愛與脆弱。
「泣きたいときだって 上を向いて(即使哭泣時 也要向上邁進)」
但即使如此,美妙的她依舊用力張開雙眼,宣告著世界的美好。笑容與歌詞的共鳴喧染了所有人的心,為了這首歌而打起了更多的精神呢。
「…………厲害哪喂……」
在至近距離感受著那美妙歌聲帶來的感染力,灰髮少年眨了眨眼,很自然的吐出了感慨的一句話。
我的鄰家姊姊不可能那麼嬌美奪目甚麼的換了是天馬一定在大喊了吧——腦袋跑出了莫名其妙地具說服力的念頭,硫只是很自然的盯著舞台上的白蓮。
隨著甜美的節奏一轉,稍稍有點低沉卻依舊輕快的樂曲,跟著美妙的她一起舞動。
「わたしだけにできることあるの(這世上有著唯有我才能做到的事)」
轉動的指尖訴說著,絕對能夠完成的事情,那是我的自信,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白蓮的目光充滿著自信與魅力,充滿勇氣的氣場讓所有聽到歌曲的人都雄起了。
不為了什麼,只是相信而已哦。
「あきらめないよ 君を守り続ける(千萬別放棄 我將持續守護著妳)」
所以勇敢的踏出腳步吧!白蓮玉手一伸,將歌詞中的誓言掌握在手中,大姊姊氣場完美爆發!轉折漸快的旋律與女神的舞蹈,正要開始爆發。
「とまらないスピートで 想いが溢れていく(思念在無法停下的速度下滿溢而出)」
簡單卻輕快的躍動,小跳步般的舞蹈是如此的純淨甜美,朝著思念的人直奔而去,速度可是以光速來算的哦!白蓮那甜美的笑容讓所有男孩女孩都為之入迷的望著,感受到滿溢出來的思念從歌詞中蕩漾而出。
「負けなくはない 誰よりも輝いていたい(不想就此認輸 要比任何人更加閃耀光芒)」
舞動的身體與歌聲並行著,天藍色的光輝閃爍耀眼,輕輕地轉了個圈,女神有如夏天的蓮花一樣耀眼美麗。
所以不會輸給任何人,這樣的白蓮告訴著大家都能成為閃耀無比的存在哦。
「星がみえない日も光はある きっと(即使在看不見星空的日子裡 也一定有光在閃耀著)」
樂曲雖然低沉隨著歌詞一樣,舞台也隨之黯淡下來,但是堅定與堅信的歌詞訴說著內心的光輝並未熄滅呢。
在微光的照耀之下,深入暗夜的蓮花還是稍然舞動。
「信じること ...願い、未來へ(唯獨相信著...前往未來的願望)」
依舊空靈的歌聲,現在隨著旋律從黯淡中逐漸閃亮,耀眼的天藍霓光與日光照耀,將女神伸出手的美妙姿態嶄露無遺。
希望就在這裡,就在手中。伸出的手重新按在胸膛之上,將那份希望跟願望都緊緊留住。
「あの空で逢えるから(將在那片天際邂逅)」
然後,伸出雙手想要擁抱一樣,將在那片天空重新邂逅的你擁在懷中,那樣高亢的歌聲隨著激昂的樂音逐漸消逝,同時也畫下了句點。
一個美麗的句點。
只是那個句點大家都看到了,女神所擁抱的方向──
「…………唔?」
很自然地站了起來想要鼓掌的灰髮少年眨了眨眼,望向跟自己距離微妙地縮短了的那個她。
硫忽然發現白蓮好像在對自己張開雙手。
然後就看到白蓮很快的害羞起來並將手縮回來了,這是搞那套啊喂。
同時,硫感到有種跟釘子沒甚麼分別,盯在身上跟背後的感覺,儼然是被第三者用帶有殺氣的眼神瞪住才會出現的情況。
「……唔?」
搔了搔臉,灰髮少年一臉蠢呆樣,似乎是沒理解到現在的情況——這貨在發光發熱完之後腦袋給它罷工了啊!?
「喂,妳認為他能活著走出校門嗎?」面對這根木頭立德放棄勸導,直接跨過他問文文。
「殘機數我算不出來,應該沒辦法吧?」歪頭之後即答,文文也不抱希望了。
「妳要不要另外開盤?我賭校舍門口。」這表示立德賭他頂多活著出校舍,大概會在校門前就被阻殺吧!雖然說阿硫應該可以在後宮的護衛下活著出去啦!不過校慶嘛!好玩就好,一兩張餐券OK的。
「OKOK!」抽出了紙筆,射命丸文文很用心地寫下了賠率表,當然這若無旁人的態度會惹毛當事人就是了。
至於被兩人吐槽吐到死也不知道發生甚麼事的當事人則是一臉呆然的縮回位子。
活著走出校門甚麼的這明顯不是該擔心的事啊,又不是那邊的死帥人——硫心底這樣子吐槽。
「你們兩個渾帳這次倒是沒推薦錯誤,意外的好看……那麼這下我真的去休息囉?」
感慨了一下青梅竹馬的神演出,硫的表情整個就是任務結束準備滾回龜殼底給它休養到死的樣子。
「「你想太多了哦。」」
就在立德跟文文都還來不及吐槽的時候,同步的魔女與巫女的嗓音登場,身穿著黑白與紅白的小可愛風格淑女裝,一左一右的美少女們手持著麥克風登場了哦。
「接下來可是重點,文文還有立德隔壁那位!對就是妳果果!給我抓好死窮鬼!」
巫女的氣場凶暴,馬上驚的姬海棠果果小姐反射性地接替立德架住阿硫!果真是鬼巫女。
「咦?嗄?」
被左右架住按回位坐位上面的灰髮少年一臉錯愕,儼然是預想外以及狀況外的樣子。
「等等,這絕對很奇怪吧,還重點甚麼?」硫不知怎的浮現了相當不好的預感,「你們到底是要我看啥東西?這不是對公眾的表演嗎!?」
這邊的阿硫的嘴砲被人無視,而那邊面對稍稍有點混亂起來的白蓮,黑白的魔女則是湊了上去開始拍拍老師大人。
「聖老師、白蓮姐姐、迷糊姊姊大人快點回神啦!妳應該有想說的東西吧?」
這邊用的三連發聽起來一點尊重的感覺都沒有呢。
「啊!那那那那個…………這這這這這個……大家晚安!」
稍微有點混亂的白蓮被魔理沙這麼一催,結巴的好一陣子之後才懂得要打招呼──歌前歌後差超多的。
「喂,到底這甚麼鬼啊……」硫小聲的對旁邊的文吐槽抱怨起來,「接下來要展開甚麼了啊。」
文文沒有回答,只是獰笑──非常的猙獰哦。
硫一臉不解的盯回去,台上也相當混亂的同時,點燃整個舞台氣氛的動作瞬間引爆。
「白蓮老師白蓮姐姐妳的反應也太不熱情了吧!不過好羨慕哦,這個胸部。」
拍了拍白蓮的魔理莎很奸詐又很忌妒的環抱住白蓮,嬌小的她身高不高自然抱的地方也不太恰當,直接環抱住的手緊緊地貼著白蓮那對超兇器等級巨乳的下緣,稍稍調整姿勢的動作讓有著聖母峰老師的白蓮一陣嬌喘。
「霧霧霧霧霧霧霧霧雨同學快快快快住手!」
「……性騷擾教師會死吧?」硫一臉無奈的望向另一側的果果。
「誰知道啦。」怕天怕地怕學姊,特別是魔女跟巫女還有惡魔騎士(立德)的果果小姐,非常慘烈的哀號著。
要淚崩了呢!很可愛的那種淚崩。
由於鬼巫女氣場強烈,性騷擾魔女負責賣肉,大家反而不敢喘氣就是了呢──只能眼看白蓮姐姐在台上被人欺負,所以。
「靈夢、魔理沙,下一組要等出場了啦!快點把立德叫回來,莉莉卡說這首的keyborad是他哦。」
天神大人小空空登場啦,雖然只有聲音,但還是代表小空大明神大人的意志,不得褻瀆。
「……那個,鬧劇演完了的樣子,結果我可以回去了沒有?」
一臉無奈以及狀況外的灰髮少年小聲地抱怨著說。
〝還不行!〞
恩,麥克風的三重合音真是超級和諧,不講台上的兩位主持人,連太陽王子都發話了呢。
「下一首歌可是她們下定決心的勇氣哦,阿硫一定得留在台下不可。」
雖然是在後台準備,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小空好像嘟嘴起來的可愛模樣。
「雖然還想玩弄一下白蓮的,不過的確是如此呢。」
始終用著臂緣托住那對巨乳的魔理沙,終於放開了手呢。
「所以聖老師,還有想說的就快點說一說吧。」
縮回來的甜美如同完美的大和撫子,巫女小姐柔和的詢問著天然呆老師。
「那個,很感謝大家對我這麼照顧。」
面對靈夢的話語,白蓮很反射性地說出了感謝的台詞呢。不!不對!問題不是這個。
〝台詞不是這個吧!?〞
吐槽又同步了,該說白蓮天然的程度連小空都無言了是怎樣!?
「喂,不阻止真的好嗎?待會兒舞台爆炸的話我可不負責啊!?」
等等這個人在說甚麼鬼。
「那個,這個,總而言之,請大家往後多多指教!也請大家要跟小硫做好朋友哦!」
恩,很天然的點頭,這發言爆炸到讓巫女跟魔女兩人腿軟一下,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姿態。也讓很多人的視線更加聚集到了淺羽阿硫身上。
就算是臉皮比甚麼銅牆鐵壁都厚硬無恥,陷入這種尷尬場面的硫亦不得不臉紅起來。
「……………………我不是被霸凌的孤兒所以大家拜託不要用盯的謝謝。」
灰髮少年既無奈又羞恥地回答著說,只差沒有吐血當場了。
有這種青梅竹馬該怎麼辦才好呢?阿硫不知道,只能挨這些白眼刀、刀刀穿心,如同被忍者的手裡劍捅到一樣,肉體不自覺的發出「哎呀───!」的聲音,真是個悲劇啊。
「算了算了,看來不會馬上覺醒吧,看樣子接下來的轟炸才是重點啊。」面對天然到不行的白蓮,立德也放棄吐槽,接下來才是好戲啊接下來。
立德編這麼想邊直接翻過隔開觀眾與舞台的柵欄,接著雙手一個出力就俐落地翻到台上,流暢的障礙跨越動作散發著有點無謂的帥氣。
「總而言之,無意義的耍帥就到此為止!接下來的歌曲呢,哼哼哼哼哼哼哼──」
忽視背後將依舊在揮手打招呼的白蓮推到後台去的魔理沙,靈夢率先笑出了很邪惡的微笑,針對阿硫君的邪惡微笑是如此的惡質,完全不像是和風美少女的風範,但是抱歉!鬼巫女就是想要笑出來,讓少女非常想要大喊〝Wasshoi〞之後送阿硫去死。
「可是雙胞胎帶來的超害羞肉食系歌曲哦!真是充滿咬殺風格的心跳十足呢。」
好不容易把呆呆的白蓮推到後台之後,大氣不喘一聲的魔理沙飛快的搶過了靈夢的台詞!她可也是主持人哦。
「那邊的死窮鬼,這首可是那對雙胞胎特別為你準備的!我會記得幫你介錯的!覺悟吧。」
別隨便處死宣言啦妳!這個鬼巫女讓所以人不自覺下意識的吐槽啦!
「…………」
灰髮少年沉默了三秒。
提到『為你準備』『雙胞胎』『咬殺』這三個字詞的瞬間他就跑出了相當不好的預感。
「アイエエエエ!?シマイ!?シマイナンデ!? 」
完全陷入錯亂模式的灰髮少年連掙扎的力氣也彷彿被抽乾了一起只能絕叫。
「慘叫也來不及了啦!處死開始!告白萬歲!秋家雙胞胎姊妹的大膽告白宣言!就要開始了哦!為大家獻上!Sweet Devil!」
就在魔女放聲高喊的瞬間,燈光瞬間熄滅!
而淡淡的男性歌聲,魔幻般的電音悄悄地響起了。
〝Sweety Breezy Pow! Get Busy 性テキな(性慾上的) I see, Whatever All Night,All Night, Put your hands up! Sweety Easy Mode or Crazy……〞
就像是斷線了一般,音樂就此停歇,而稍稍有點性感的嗓音也在此斷絕。
然後,沉重卻如蜜糖般的電音響起了,那是種會讓人中毒的節奏,倒數的電子歌聲啟動了魅惑的節奏,更加激昂的魔幻音響迴盪在空氣之中。
阿硫知道,事情大條了。
就在所有人的傻眼注視下,這才注意到天花板旋轉降下了一個舞台。
似乎是從電音開始的時候就緩緩降下來的,但是慢慢加速的降下感終於讓人感覺到這個舞台的存在。
那是個床。
那是個很奇特的床,粉紅與灰藍的雙色之床,宛如陰陽魚一般組合再一起,像是沙發床但更像是情趣床的巨大圓床。
稍稍有點凹陷下去的痕跡裡,能看到雙色之床的兩端各自躺了一名少女,對等之極的衣色配置也是如此的相似,將其點綴成等待醒來的小小惡魔一般。
床安靜無聲地停在舞台之上,而沒有停止旋轉──灰藍床的粉紅少女,緩緩地爬了起來。
(喂中學生的演奏會跑出那種東西在道德上沒問題嗎!?)
不管怎樣想這個光景也是乖離到不行,滿心吐槽衝動的硫看見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也沒辦法出聲抱怨了。
這種設計怎樣得到許可的啊!?那群主辦的腦子開洞了啊!?
就在阿硫在內心瘋狂吐槽的同時,眼熟的那名少女,身穿著粉紅色薄紗睡衣與嫣紅小可愛的她,巨乳的金髮美少女‧秋穰子,用著妖豔到不行的肉食性笑容對著台下心愛的阿硫君,隨著節奏唱出了奔放的歌詞。
「Make up and Dress up! I become very lovely too!
まつげは長めでね マスカラプラス付けまつげ(要把睫毛給拉長長 就畫上增量睫毛膏)」
變成魅魔妖女的她,細說著自己的打扮;稍稍有點不滿,但還是用盡全力的點綴,夜晚正要開始呢!當然要完美才能誘惑喜歡的他,隨著緩緩左轉移動的床鋪,美麗的她悄悄地翹起了腿,遠比之前的任何女性都還要成熟美麗的氣質,變成了如同輕吻般的氣息襲擊了所有人的感官,特別是阿硫為最。
(嗚嘩這在各種意味上都很過激啊……)
到了這地步也沒有逃跑念頭的硫只能選擇正面迎對兩人的獻唱。
雖然非常的羞恥,可是對方作到這地步還要跑掉也實在太沒種了,因此自重心作祟的灰髮少年只能乖乖留在原地被處刑。
「アイラインばっちりね くっきりシャドウハイライト(畫眼線做出水汪汪大眼 分明的明暗色澤 )
リップはちょっと多めに in ピンクでキラキラなの(嘴唇就稍微再多點 in 紅粉閃亮亮)」
滑動轉動的圓床漸漸地將穰子遠離了舞台的前方,但身體性感的挪移轉動可是不會結束的呢。
宣示著自己精雕細琢的打扮,纖細且恰到好處的妝可是淑女的必要禮儀跟武器,指尖的粉彩也變成了美麗的武器,一而再再而三的擊打敲碎阿硫的心理防線,唇瓣的亮彩更是耀眼十足。
「胸元開けすぎだって? だってこういうの好きじゃん(說我胸前開太大? 可是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不知何時已經爬起來的她,接手了接下來的挑逗;雖然與妹妹相比要更加的害羞,但歌詞中的挑逗反差反而讓阿硫更感覺到了完全凌駕在之前的眾人之上的性感美麗。
不透明的灰紫薄紗睡衣壟罩著胸型不大的她,可愛的小熱褲將纖細到會讓人發狂的腰身展露無遺,靜葉可愛與性感的姿態,隨著蓬鬆金髮的搖曳,更加地洋溢出讓人瘋狂的美麗。
(糟糕了啊這糟糕了啊這糟糕了啊這糟糕了啊這糟糕了啊這糟糕了啊這要不要直視也是個問題啊我應該在禮儀跟自重哪方面扔選項才好啊我……)
腦內跳針頻率稀有地接近破台狀態的灰髮少年視線不安地飄動,不知道該看向舞台上的兩人還是盯著舞台角落的擺脫來迴避這尷尬到要命的光景。
雖然自己還沒有弄清楚想法是個問題可是各種意義上這種處刑也太過火了吧!?
當然就在阿硫痛苦的狀態下,歌聲可是不會停止下來讓他得救的哦。
「ヒールは3センチ up! 背伸びしてちょうどいいくらいに(高跟鞋跟來個三公分 up! 就像踮著腳一樣的高度 ) 手首にベビードール 甘くてどきどきしない?(在手腕噴上Baby Doll 不覺得甜甜的很讓人心動嗎?)」
慵懶的勾起了晃動的白嫩大腿,指尖上勾著的高跟鞋晃呀晃,向阿硫說著你高的得讓我踮著腳,想要拉近距離的意思是如此的明顯呢。羞澀伸出的小手是如此的滑嫩,彷彿可以感受到香水的甜味。
這名天使,是墮落的呢。美妙到會讓人墮落的她,令人心動十足哦。
「赤いマニキュアすごいキュートでしょ? ねぇ(紅色的指甲油超可愛的對吧? 對吧)」
詢問的歌詞與嫣紅的指尖,化成來自紅葉的詢問,大膽地問著阿硫這樣的美麗是如此的確信,可愛的歌聲與停下的床共同變成了傲嬌的撒嬌地獄哦。
「夢見てるの? 君だけに 好きなんていわないよ (在做夢嗎? 只有對你 才不會說出喜歡什麼的)
勘違いしないでね!(可不要誤會囉!) I'm liar girl.」
「……」臉頰罕有地薰上一陣紅色,灰髮少年微妙地把視線移開了一點。
在他與眾人眼前,那張雙色的大床悄悄地停了下來,陰陽分明的居於兩側的妖女與天使,用著同一張臉,相近的歌聲,瘋狂地對著心愛的阿硫君撒嬌著呢。
她們可是最棒的少女,也是最妖艷的魔女哦。
雙色之床重新轉動,歌聲繼續轉動!妖女的誘惑可還沒結束哦。
「I have something to say! Can you hear my voice? you see? 」
看著我、注視我、注意我、聽我說吧!滿點的吸引著阿硫的目光,理智線上的凌遲處死現在依舊繼續哦!穰子那簡直就像是將阿硫的視線強迫固定在自己身上的要求話語,聽起來是如此的甜蜜。
「もうちょっと強引でもいい 君の胸の中 going!(稍微強硬點也沒關係 朝你的內心 going! )
急に引き寄せられたり そういうことできないの?(突然擁我到你身邊之類的事情 連那種事都做不到嗎?)」
歌詞之中滿滿的強硬撒嬌,似乎是想阿硫君的心給徹底征服,連擁抱入懷這種事情也被少女列為理所當然之物,指責的歌聲相當的埋怨呢。
「身長差 10cm いろいろしやすいでしょ?(身高差距 10cm 做很多事都很方便吧?)」
是什麼很方便呢?任憑想像吧親愛的硫君,在穰子的歌聲下的曖昧想像,讓所有人瘋狂尖叫。
「…………」
臉頰已是一片紅的灰髮少年只能盡可能地忽略腦袋發燙的超常現象,一臉尷尬地作出平常無奈萬分的搔臉動作。
可是熟知這傢伙個性的人也能夠看出一件事:硫害羞了。
不知何時起阿硫已經沒人架住了,但也不需要讓人架住了──浮空的雙色大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達了阿硫的正前方,就在她害羞跟眾人渾然未察之際,靜葉的大膽正式爆發。
「指で髪を 梳 すいて よしよしって撫でたりしちゃって (用手梳著我的頭髮 一邊說好乖好乖一邊摸著)」
像是慵懶的花貓一樣在床上翻動著,灰藍的小貓天使在阿硫的面前坐正,塌陷的床痕與白嫩嫩的大腿讓前台的男觀眾們呼吸一滯,但更多的是對阿硫君的殺意─即使這樣靜葉卻像是隻小貓咪一樣的開始撒嬌的牽起了阿硫的手。
「あたしだけ見ててって! 視線逸らさないで(只准看著人家喔! 別移開視線呀 )」
床不知什麼時候停下來了,指尖的觸感與歌聲同步感應到了少女羞澀的追求,阿硫大大的手指插入了蓬鬆的金髮之間,讓他看到了躬身起來的靜葉像是貓一樣的可愛樣貌。
「シニカルに笑うくらいが ちょうどいいのです!(諷刺地冷笑 才是剛剛好!)
強気なのがいいの早く抱きしめて!(強硬一點也可以 快點緊緊抱住我吧!)」 , 請忽視他人請無視他人,因為我們是屬於你的哦!不要只是摸摸頭強硬起來好不好呢?全身上下散發出貓一樣的慵懶,與女孩特有的性感!徹徹底底地早點抱住我吧?
靜葉的歌詞與要求遠超自己那妖豔的妹妹,無垢的性感渾身上下爆發開來──指尖相離、雙色的大床重新開始轉動、遠離、抬升了。
毫無預警地被抓著手的灰髮少年只感到雙臂僵硬起來完全不能動;要不是那該死的大床給它升起來退後了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手到底要甩開去或是怎樣。
剛剛摸起來意外的燙——不對啦吐槽這作啥啊渾帳!
「不不不不不這不對吧演出來說也不對勁吧這絕對很奇怪啊雖然好像不奇怪不對我在想甚麼冷靜一點數素數甲乙丙丁……不不不不不……」
多少知道這有一部份是樂曲的演出所以不敢大聲抱怨,硫只是縮回去給它碎碎念起來。
可是,比起那不知道該用氣急敗壞還是羞恥萬分來形容的表情,他在吐槽時嗓音的顫抖更加明顯地讓人知道其動搖之嚴重。
所以更讓人動搖的東西,即將出現了──各種意味上整首歌真正的罪魁禍首,隨著接下來瘋狂的節奏登場了呢。
「Sweety Breezy Pow! Get Busy 性テキな(性慾上的) I see, Whatever All Night,All Night,」
就在阿硫混亂動搖、大床上的秋姊妹也是動搖到不行狀態下,舞台上出現了一名少年──放蕩不拘的夜店風格,手持的麥克風盡情搖擺起來了哦。
上白澤天馬君來了喲!一看就讓人知道罪魁禍首是這傢伙啊!
〝Put your hands up!〞
伸出的指尖朝天指去,給予秋姊妹們更加性感的求愛之力吧!天馬那壞笑十足的模樣讓大夥知道這傢伙壞到家啦!
「……哇啊這小矮人來得真好。」
把我腦內的粉紅色氣氛整個粉碎了感謝你的存在——對於某人的評價堅如盤石的影響下,灰髮少年勉強回復了少量的正氣值,大約是1D4程度的。
雖然不管怎樣看這個連攜度也只會讓人斷言這小笨豬才是幕後黑手。
「Sweety Easy Mode or Crazy ノーガードで愛し合えば (不設防地相愛的話)Alright,Alright,」
性感的歌詞與瘋狂的歌詞共鳴終了,天馬即將下台了喲!不過接下來的吐槽對阿硫可是殺傷性十足的呢。
〝讓你這麼早崩潰壞掉!我才沒這麼好心咧!你就把SAN給我扣到負數吧!〞
灰髮少年當然不會忽視掉天馬那惡毒無比的吐槽。
(這個渾帳…………)
要不是左右兩個煩人的傢伙還在的話硫想必現在就跑去海扁那小笨蛋了,他已經夠腦痛了為甚麼還要加油添醋啊這矮豬!
所以說上天是不會饒過阿硫的!這一切都是神明的旨意─其實是人為的惡意才對。
惡魔的歌聲開始繼續了哦!要將阿硫的靈魂都給吸食殆盡哦!
「あの子ばっかり見ないで(不要老是看著那孩子)
別にヤキモチじゃないけど…(我才沒有忌妒呢…)」
回到舞台上的大床上,至高的金髮妖魔們手牽著手甜美傲嬌的望著台下的那個他,緩緩了走下了床,美妙的姿態讓台下的男生們都不自覺的呼吸一滯,濃到化不開的甜美氣息足以讓旁觀者窒息了呢。
所以,我們面前的、最親愛的你!不准看除了我們以外的其他人!這可不是忌妒哦!
舞台邊緣的兩位妖女,可是如此宣言著呢。
「……」倒吸了口涼氣的灰髮少年很努力的嘗試把目光盡可能不要正面落在舞台上,臉龐的紅色再度加深。
歌聲可是還沒有結束哦,雙色的大床漸漸的變形起來,變成了巨大的沙發椅了呢。
而兩位妖女已經伸出了手,牽起了阿硫的手將他拖曳到台上來了哦。
「I have only you. It's shameful. Don't say.
だからキスして Do you love sweet devil?(所以吻我吧 Do you love sweet devil?)
刻意無視阿硫的害羞,惡魔般的姊妹(其實姐姐已經臉紅到不行了)挽著喜歡的他那寬大的手臂,唱著同樣害羞到爆的歌詞。
所以獻上唇瓣吧?兩人左右包夾的看著阿硫,從那美妙的紅唇吐出了妖豔如魔的美麗誘惑。
「咦?咦!?」
完全預想外的情況讓硫沒辦法作出適切的行動,更別說現在腦子漿成一團的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動才好,就這樣被甩在沙發椅上面。
同時,一前一後的終極誘惑,隨著尖叫跟RAP同時暴走起來。
「想像以上に一途でしょ?(預想以上的專一對吧?)
情に乱されみだりに 淫ら My darling yeah(在淫亂情感上的 心意慌亂 My darling yeah)」
穰子毫不猶豫地枕在少年的大腿上,星眸微掩的慵懶感滿溢出來,甜味四溢的讓人不忍將她一開,能夠克制的阿硫君真是太強大了呢。
(真是夠了啊你們好歹知道自重是甚麼東西啊你們……)
身陷換了是別人早就給它崩潰暴走的場景,某程度上比小空還要鈍感硬腦袋的灰髮少年思考中吐槽的部份還是佔了比較大的成份。
至於臉頰腦袋滾燙無比的感覺他實在無暇竭止,只能任由心臟給它加劇狂跳。
「色仕掛けで君とBetting(施以色誘與你Betting)
極上!艶美な演戯でエントリー(極上!以美豔演戲進場)」
不知何時伸出的指尖勾劃阿硫的喉間,粉紅的妖女淡淡微笑,可愛又性感的肉食生物可是徹底的咬住了阿硫的咽喉哦。
「だって恋は盲 目の Envy(因為戀愛就是盲目的 嫉妒)
だから乞うわ約束のEnding(因此我乞求約好的Ending)」
悄悄地抓住了阿硫的大手,稍稍有點用力的縮緊起來──那是想要結局的天使用力且無聲地呼喊,因為很盲目地愛上了你,所以嫉妒嫉妒嫉妒包裹了整顆心靈。
所以追求、奢求、渴求、乞求,在心中約定好的幸福結局,請給我吧?
靜葉小小的背靠上了阿硫,那溫暖羞澀同時甜蜜卻又色色的接觸,讓阿硫無法呼吸過來──滿滿的戀愛情感是如此的深重。
「Do you know?わかってんでしょbaby?(Do you know?你懂吧baby?)」
小小的詢問讓人喘不過去,愛與愛意的散發如同全力一擊的鐵拳般不停的轟擊著阿硫的心房,失守的前奏曲可是瘋狂地彈奏著呢。
〝……這好糟糕啊,要我怎麼辦啦……〞
前有穰子後有靜葉兩側被沙發椅給擋住,只能在心中抱怨的硫只能竭力壓抑差點要跳出身體外的心臟,在這跟自己風格完全不合的濃厚情調中勉強保持鎮定,但緊密聯繫的歌詞與動作可不會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さすがね一枚上手you win(果然是你略勝一籌呢you win)!」
伸出手將阿硫的視線固定在自己的面前,嫣紅的唇瓣告知對方勝利的消息─你就算是在那裏呼吸著,也是輕鬆簡單地把我們的心給徹底奪走了哦。
「酔わせて 狂わせて でもひとつ 言わせて(使我迷醉 讓我癡狂 可請容我說出這句)」
低啞的RAP從那櫻桃小嘴中吐出,那是魔咒一般的美妙話語;穿透的力量滲入了阿硫的內心,柔軟的感觸變成了汪洋的浪濤侵襲著少年的身體。
「“スキ”がもう 溢れて 限界 限界(『喜歡』已是氾濫 限界 限界)」
所以喜歡氾濫的出來,足以將阿硫給徹底的淹沒。
感情量已經到達了極限,如同快要潰堤的水壩般潰堤潰堤潰堤潰堤,限界如此的清晰清楚易見。
接近嘶吼般的歌聲,響徹了整個空間與阿硫的世界,那是明確到如海嘯般衝來的喜歡,滿溢到讓人快要窒息的愛戀。
「もう止まんないよ脳内 やめらんないよ絶対(已經停不了啦腦內 已經停不下啦絕對)
今すぐ君に会いたい(現在就想與你相會)」
至於被那激情的奔流給整個淹歿似的動彈不得,甚至是整個呆若木雞般的灰髮少年彷彿被美豔姊妹花的思念給石化起來一樣,整個身體彷彿鐵鑄似的僵在原處,咆哮般的歌詞更是讓阿硫整個人完全癡呆。
因為已經相會了,所以已經咬殺了!戀愛的妖魔銳牙可是死咬著窮鬼少年的咽喉,獵殺滿點到讓這傢伙動彈不哦。
〝Show me ya true face, darling.〞
彷彿要將少年的戀愛神經給徹底接上一樣的宣戰宣言,是如此的強而有力呢。伴隨著強而有力的節奏,穰子性感的挪動了下身體,趴在阿硫的大腿上─而少女的動作與歌詞更加的大膽,讓灰髮的他根本動彈不得。
「大好きなの ホントはね (最喜歡你囉 是真的喔) 」
兇惡到極點的巨乳如同鎖一樣,鎮壓著阿硫那對完全僵化的大腿之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似的,隨著歌詞越加的用力壓住呢。
「“あたしだけ”じゃなきゃイヤだよ (如果不是「專屬於你」的話就很討厭對吧?」
腦子除了慌亂只有吐槽的灰髮少年盡可能的讓身子縮起來,防止彼此身體進一步出現接觸,這種情況還要被大眾目擊甚麼的太處刑了啊渾帳!但是歌詞中的專屬宣言更是讓阿硫內心糊成一團,在悸動間出現了稀有的微熱,雖是未有吐血可也似乎差不多了。
「I'm sorry not to become meekly. 」
將身體更加挪動,然後整個人轉身起來;穰子的嬌軟身體坐在阿硫的大腿上,少女此時也唱出了歉意的歌詞。
這麼強硬真是抱歉呢,那眼神的認真會輕易的讓人淪陷,那是少女最棒最性感的溫柔,宛如棉花糖般黏密柔軟。
「I love you baby!」
但少女還是堅定的示愛了!
那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理所當然的喜歡與理所當然的說出喜歡,將感情徹底地送給眼前的人,這不是理所當然地害羞事項嗎?即使如此阿硫還是從廚師妹妹的笑顏上看到了告白的害羞與認真,那是少女用盡全力訴說的喜歡,隨著背後越靠越近的氣息一同讓他腦袋麻痺。
「…………」
臉色僵硬身體也很僵硬的灰髮少年將臉龐側斜開來,讓視線轉移到刺眼無比的省燈光上面。
至於跟他作著至近距離接觸的秋姐妹很自然的也看見了硫的臉頰薰染上幾分紅色,看樣子是真心害羞了。
「大好きだよ ホントなの (最喜歡你囉 是真的喔)」
所以,歌聲不會停止。
因此,持續下去歌唱哦!
靜葉的喜歡輕柔卻很濃厚,那是足以將大海填平的愛意。 隨著貼在背上的柔軟,少女緩緩地閉上眼睛,靜靜地開始訴說。
「“君だけ”じゃなきゃイヤでしょ? (如果不是「專屬於你」的話就很討厭對吧?)」
更想要只屬於你一人的心願,在同樣面容的少女上重現,接近在耳際邊吐納的氣息與話語,是重合同樣的愛戀。
所以喜歡、喜歡、喜歡,讓你一個人專屬的喜歡,想將那樣的心情融入阿硫的身心裡,讓他完全知曉同樣的戀心。
「I have only you, it's really true! 」
所以才想要靠近他,人生之中她唯一能擁有的東西。
這是認真不過的誓言,應該說是事實不為過了吧?所以少女從少年的背後緊貼上去,那是想要將少年留在身邊的覺悟。
「だからキスして Do you love sweet devil?(所以親一下我吧 Do you love sweet devil?)」
耳際旁的索吻話語,隨著啟動的舞台一同涉入了人心深處哦。
「時間跟場所給我自重一下啊你們兩個!?」
被奏樂跟歌聲淹歿的低聲抱怨卻在此刻變得跟應答無異,灰髮少年一臉無奈跟尷尬的別過臉去打死不正視入侵到至近距離的秋姐妹,根本沒察覺到自己已經無法逃跑了哦!
所以爆走的饗宴,開始了哦!瞬間飛快地節奏響起,那是讓這瘋狂的舞蹈騷動的美妙夜晚哦。
「夢見てるの? 君だけに 好きなんていわないよ(在做夢嗎? 我說喜歡的對象 可不只你喔)
「Sweety Breezy Pow! Get Busy 性テキな(性慾上的) I see, Whatever All Night,All Night,」
〝Put your hands up!〞
勘違いしないでね! I'm liar girl.(可不要誤會囉! I'm liar girl.)」
「Sweety Easy Mode or Crazy ノーガードで愛し合えば (不設防地相愛的話)Alright,Alright,」
男聲、女音,瘋狂的交融在一起!那是永不停歇的深夜,異常狂亂的夜晚!
說謊般的歌音、認真到極點的宣告,在電音之下瘋狂搖擺,一上一下的雙重狂奏,讓歌聲是如此的重合了起來呢。
所有人眼前出現的景象也是一樣讓人瘋狂,飛舞在空中的沙發上,美麗的秋之女神們依舊唱著歌;但是舞台上那可愛的流星王子同時也帶有魔性的出場了。
飛翔的女神們(還有阿硫)的歌聲依舊響徹,而魔性的可愛王子在電音與夜店霓光的襯托下,也可愛卻又壞心的舞動了起來。
大家!一起來瘋狂吧?
眼神透露出這樣意思的少年,還有陷入自身愛戀的少女們,終於將甜蜜的地獄帶到終點站。
「ごめんね全部嘘だから(對不起啦全都是騙你的)
「ビッチ気味(如蕩婦般) Boo My Honey クリンチして抱き合えば(扭纏一起擁抱彼此的話) 後悔後悔
“あたしだけ”じゃなきゃダメなの…(如果不是「專屬於我」的話就不行啦)」
そんなもんさ(就是這樣!)」
在看不見的沙發上,少女們雙雙的閉上眼睛,害羞到極點的依靠在阿硫的身上,唱出了自身的坦白。
因為喜歡,所以才不能說謊呢。
但是後悔什麼的,就只是這樣而已呢?魔性的可愛王子攤了攤手,妖異的嘲諷著少女們的不老實。
「Can you love me through life? 誓いは(能愛我一輩子嗎? 要發誓喲)
「淫靡 Witch 女豹 Lady ノーガードで愛し合えば(不設防地相愛的話)
キスでいいよね Do you love sweet devil?(用接吻就可以了 do you love sweet devil)」
崩壞 崩壞!!!!!!!!!!!!!!!!!!!!!!!!」
狂氣魔性的詭美電音,讓歌音徹底的交錯/交融,女神們渴望愛的誓言,想要索取那唯一的證據;流星的妖魔王子則是訴說著女人變貌的可怕之處,為了愛而不顧一切的模樣。
對,因為是惡魔嘛!完結的歌曲徹底彷彿不甘斷線的地獄之門,在地表上扭曲的想要留下一絲絲痕跡,隨著逐漸變回大床的飛行舞台消失與魔性王子的轉身而去,彷彿斷線一般的畫下了句點。
剎那間,世界安靜了。
所以,迎來了演唱會開幕以來,最為狂亂的尖叫鼓掌!
沉默。
非常地沉默,應該說是安靜。
大床彷彿契合般融入了整個環境,跟周遭的道具一樣看起來唐突,卻很自然的融合為一。
當然,大床上躺的三個人也很自然的融合在那邊。
不過說實在話,其實兩位女神大人已經心兒蹦蹦跳到快要跳出來了呢!
雖然沒有多做些什麼,但這同等於公開處刑(對阿硫也對自己的超級雙面刃)的告白演唱,簡直不讓人活了呢!
一想到這裡,兩人都臉紅到亂七八糟,雖然說要唱歌的是自己,但是挑歌的穰子跟沒有阻止穰子的靜葉,兩人都因為這首歌的大膽而害羞不已。
沒有意識到喜歡的人還被她們兩個包夾著,兩人害羞的握緊了手中唯一個溫暖,不自覺的索求依靠那個人,當然這樣閃到不行的畫面,很快地惹毛了某位小姐。
「話說這邊這三位,需要我把床送到地下室然後專車往霞見市送然後造成既定事實嗎?」似鳥頭上似乎冒出了一點青筋然後如此吐槽,這個樣子難怪立德同學會感到無奈了。
他‧媽‧的‧閃‧到‧爆‧也‧就‧算‧了‧還‧癡‧呆‧到‧爆‧是‧怎‧樣‧啦!
眼前的閃光彈讓技師小姐足以國罵出來了呢!嗯!
「…………調戲我就算了你先考慮一下這兩個加害者的臉皮啊你。」
在似鳥的毒舌中稍為回復了一點理性,灰髮少年在暗暗慶幸心底的SAN值沒被削到絕境狀態的同時對靜葉穰子的猛攻感到了某種被其他人知道絕對會吐槽他有幸不知,混雜著欣喜跟煩惱兼說不上來的感覺。
微微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從兩人夾住自己的嬌軀間退開來,硫稍稍甩了甩異樣地僵硬的手腳,臉上的那陣緋紅卻是未有消散。
各種意味來說都是很具衝擊性的超展開啊剛才!
「所以……呃,那個…………怎麼說…………」猶豫了好幾秒硫才擠出了後半句,「……歌不錯聽。」
不說還好,一說就爆炸!
從迷惘中回過神來的兩姊妹這才注意到了剛剛幹了什麼,幹了什麼!幹了這輩子最蠢的事情,明明現在還只是朋友的卻像是愛人一樣的抓著阿硫纏著阿硫不知羞恥的粘著阿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說本來就臉皮很薄的靜葉,被天馬鼓吹即興演出的穰子也是一樣,雙胞胎特有的相似相近,同時在臉上展現出見不得人的羞澀與難堪還有戀心滿點的表情,那如同出水芙蓉的嬌顏很明顯地讓阿硫看到了。
這兩人害羞了。
這兩人超害羞了!
這兩人的腦袋已經過載爆炸的呈現出害羞狀態了!
而且,很可愛。
「——。」
本來還能勉強直視兩人的硫馬上給它別過臉去,嘗試理解這種對自己那窮鬼人生而言過於豐碩瑰麗,在心底莫名其妙跑出來的悸動。
過往的共事也好,那天的告白也好,日常的互動也好,加上剛剛那各方面來說也異常激情的一曲熱奏,讓阿硫無法不去意識到秋姐妹在自己腦袋中的存在。
「然後…………嗯。」
灰髮少年微妙地語塞,甚至口吃起來。
這不到兩秒半的回想讓他格外的腦羞。
「…………下次,那個…………那,呃,那……可以……普通點嗎?我心臟好像停不下來。」
停下來你就要死了吧死窮鬼——旁白的吐槽聲存在的話定必會這樣噴下去吧。
所以,理所當然的噴了!
面對阿硫的台詞,兩人那害羞緊繃到快要裂開的神經瞬間〝趴〞的斷掉啦!兩位女神大人同時遮起了臉,雙手的角度與位置還完全一樣,徹徹底底的雙胞胎,要不是因為衣服不同不然根本認不出來誰是誰了呢。
不過那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討厭!!!!!!!!!!!!!!!!!!!!!!!!!!!!!!!!!!!」
為什麼兩人都是同樣的台詞呢?不過可想而知這兩位女神已經壞掉了,所以不用解釋了!
笨蛋如阿硫也看得出來,這兩位女神是因為剛剛太丟臉了所以才會無法面對自己呢。
「不管怎樣想丟臉的也是我啊渾帳,你們是在那邊害羞個甚麼了啊都幹到那地步了不是嗎…………」
手指輕輕揉著額角的灰髮少年表情上面殘留的尷尬被無奈給取代,兩姊妹那只能用一騎絕塵來形容的超光速退場讓他心底的腦羞感稍稍減退。
去除誘發原因這一點,這幾乎跟他在緣日自爆時的情況沒甚麼分別,更是讓硫不知道怎樣作反應才好,這種事情他人生才遇上那麼兩三次怎麼可能反應啊。
「……好想回家。」
灰髮少年,深情的感慨。
「你回不去。」
似鳥拿出了手中的節目表,飛快的斷言。
「咦?」硫傻眼,「我後面沒演出了吧?」
「沒演出是一回事,但是這不代表你能不在現場。」被特別劃出來的某一首歌的主唱直接說明了原因。
似鳥看著眼前這個想要活著離開的死窮鬼,徹底打斷他活著的想望。
「…………」
腦袋在那意味不明的回答底下停機了兩秒的硫沒來由的想起了某個原因。
剛才那幾分鐘的桃色光景他好像也是基於同一原因才在觀眾席上面。
「……還有?」
灰髮少年的表情整個微妙起來。
「你猜?」
不說還有人等著他聽歌,司儀的工作也得幫忙才行!那邊的文文可是等很久了呢。
「我才不猜啊渾帳!剛剛那四分鐘我已經好像過了四小時一樣了現在我該作的是去洗臉冷卻然後回家睡覺低調過日子!」
完全不知道後半還需要接棒當司儀,一心以為上去陪唱完就能龜幕後看戲的灰髮少年表示打死不想再回去。
那見鬼的處刑台留給那群死帥人就好啦!
「餐卷半年份哦,文文說的。」
似鳥把死狗仔的賞金說出來了,但是兩人都知道文文一天就能賺到這個好幾唄。
「……………………看演唱的事先扔一邊去,後半段我有甚麼要作的嗎?」
硫皺起了眉頭反問過去,會讓那三八拿出半年份餐卷肯定不止是剛才那種處刑曲的價碼,文文可不是那麼會砸資源的人,更不用說砸在他這有名偷懶的人身上之類的謎之行為。
「先說好喔,我真的需要幫忙的話有知情權喔!」
嗯,這傢伙真的有動搖了。
就算只在其他人口中得知灰髮少年的習性,似鳥也猜到硫八成是因為剛才秋姐妹的拼命演出而仍然感到尷尬。
「哦,這張你看看吧。」
就在這份安靜卻又充滿陷阱的氣氛下,下半夜即將到來了哦!
|